Sunday 26 March 2017

《最近比较烦》解读

319日《中国报 . 人人咖啡店版》刊登了印第苍狼先生的大作《最近比较烦》,笔者读了之后,认为这是一篇现代“隐晦文章”的经典之作。读不懂的人,有的猛赞作者学问大,有的却大骂狗屁不通;读懂的人,有的大呼痛快,有的却暗搥心肝。由于难懂,所以特为它解读。

在实施“文字狱”的古代,写文章若冒犯了权贵是要斩首、抄家的;在“文革”时期,若以文犯禁也是要挨批斗、进牛棚的。但在言论自由的大马,难道还有人野蛮到因你写了几句他听了不爽的话,而对付你吗?何必写这一类月朦胧、鸟朦胧的“隐晦文章”来抒发已见呢?

狼先生笔下那个“神”恐怕不是“真神”,而是被那群“讨糖众小儿”通过又吹又捧的手法硬推上“神台”的凡夫俗子吧!因为“真神”是万能的、慈悲的,怎会那么小器,动不动就控告新闻记者,时不时找媒体的麻烦呢?何况“真神”超然物外,悠然自得,怎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让他“烦”?
重出江湖都成问题

狼先生认为那个自愿“壮士断臂”的单臂超人杨过,跑到海边练剑十年后会再“笑傲江湖”,笔者却认为未必。因为这个超人正是令神“烦”的其中一位“在后追赶的天才”,他又怎会毫无戒备,让超人顺利练成剑法重出江湖呢?重出江湖都成问题,何来“笑傲江湖”?

你还说他为“前看不到对岸,后有天才追赶”而烦。依笔者看,凭他那一点道行,且又忌贤妒能,要登上彼岸恐怕遥遥无期,此生休想;被后起之秀迎头赶上,取而代之,却指日可待。受囿于自身条件,烦也没用,不如得空时“发发白日梦”还要好!

尝尝无奈的滋味

至于你在文中提到的什么“福利国论”、“不偷不抢之说”,那已是陈年旧事,何况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在说,当时他身边的那些人都在说,而且说得比他更大声。这件事被那群爱管闲事的人批得难以招架,“烦”势所难免,但有一大群同僚陪他一起承受,那“烦”的感受应该还不算太坏!唯有那经典之作“Let it pass first”,是出自自己的手笔,即使采用“金蝉脱壳”之术也脱不了身,被人拿来一唱再唱,唱得他哑口无言、唱得他“雄风不再”,这才真叫“烦”!

有人把这种烦称为“哑子吃黄莲”之烦。其实,了解内情的党内人士都知道,“Let it pass first”这句话,透露神那种“有理讲不通,有权人家不买账”的无限“无奈”。这种“力弱言轻”的无奈,过去只有在朝华基政党“独享”,是他们的“专利”,只此一家,别无分店。这种无奈还在过去被他们这群在野政客扭曲当作话柄,爽爽就拿来搓圆捏扁,时不时拿来又唱又弹。现在让他也尝尝这种无奈的滋味,也不是什么坏事。这叫做“剃人头者,人复剃之”!

其实,最令神吞不下那口怨气的是那几家被他冠上“国阵媒体”标签的报馆中竟有记者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告他毁谤,而狼先生这些媒体人真的是胆大包天,竟敢明目张胆站出来“敲边鼓”助威,还说了一大堆“风凉话”,什么“你做初一,我做十五”、什么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”。最过分的是那句:“神平日就爱告人,最近更特爱找记者的麻烦,如今也让他尝尝被记者告的滋味”。

身为局外人的笔者实在有点纳闷,怎么你们这些媒体人见到人家惹上官非,不但不同情,还幸灾乐祸,落井下石,未免太过分了吧?难道神真的那么可恶?那么“乞人憎”?

“毒瘤论”令退党浪潮扩大,幸亏此论非出自神之口而是另有其人,但他毕竟嘴痒痒说了一句伤人的话:“错信他们对党的忠诚,他们竟为国阵送大礼”。“送大礼”这句话,“话中有话”,隐藏着的话是“卖党求荣”。还好这顶栽赃式的帽子隐藏得好,其弦外之音不易被人读出,否则,又要烦上再增添多一“烦”了。

讲得很爽的话弹回自己

至于“抱老马”引起党内同志不满,那是可以理解的。天下良驹骏马那么多,民政也有一匹,可是他们父子也真怪,好抱不抱,跑去抱那匹高龄“老马”!

还有人说,狼先生所提的那些事,都不是“烦”的核心,真正令神牵肠挂肚的是,过去讲得很爽的那些话,现在弹回自己身上,被人用来挖苦自己!什么话能讲得那么爽?“你们只抓小鱼不抓大鱼”,抓到大鱼又挑剔说“还不够大”,现在自己家中的鱼池有鱼被抓,却又另创一套讲法:“政治逼害”!

人非圣贤孰能无过?神即使有缺点,也只不过爱听那些听了很爽的“恭维话”,身边那群“讨糖众小儿”投其所好,“擦鞋”擦得有点离谱,把他“神化”,把他当神拜,如此而已,根本不是什么大恶大非,你们媒体人就放他一马吧!何必硬要咬住不放,小题大作,冷言冷语,箭箭穿心呢?别忘了,我们还需要靠他去为我们“救国”呢!一旦救了国,我们就可以不必再为这烦,为那烦了。

如果他那张“救国”支票不能兑现,我们再来找他算账也不迟呀!尽管我们都怀疑他救得了国,而且还可能摆脱“狼群”入“虎群”,把我们带去更悲惨的灾难中,因为老马比老哈厉害百倍,但就信他这一次吧!有希望总好过没有希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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